头试了试。
看了看温度计上的数字,稍稍满意,“烧退了。”
接着端起床头柜的水杯递给她。
宋清舟的嗓子正好有点干痒,一口气喝了下去。
束北年对此有点满意,“还喝吗?”
他越是这样,她便越想乖一点,这种感觉就像回到了小时候,她是爸妈手心里的心肝宝贝,每次生病宋媛和赵炳林都特别紧张,情况稍稍好转,两人就喜笑颜开。
她的任何情况是都牵动着两位至亲。
只是人都会变,谁又想到后面发展成这种局面。
她收住心思,注意力放在男人身上,乖乖地摇摇头。
束北年陪她吃完午饭,看她把药喝下去,叮嘱她多喝水。
等她睡着后离开了。
下午睡醒,身体明显轻盈许多,头也不疼了。
她去洗手间洗漱,瞧见镜子里不修边幅,头发凌乱的自己,有点崩溃。
以前她不怎么注意在束北年跟前的形象,一直没有收拾利索再见人的习惯。
此刻看到镜中的略显邋遢的女人,满心懊悔。
她干脆进了浴室洗了澡,出来换了身略微修身的连衣裙,外面罩了一个线衫。
她耐心地把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