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浴室氤氲的蒸汽让整个空间旖旎模糊起来,白炽的灯光具有穿透性,细看之下,更觉得蒸汽浓稠,带着温度的水汽晕染着身体。
宋清舟的手臂上不知是薄汗还是蒸汽化了水,全身裹着一层轻薄的水光。
空气中束北年的味道掺杂在蒸汽中,异常浓郁。
急促细碎的喘息此起波伏,仔细听,感觉这人已经有点缺氧了。
浴室还荡着另一种声音,像掌心拍在水面,犀利且快速。
宋清舟单手扶着琉璃台,面前的镜子浮着一层水光,凝结成的晶莹水珠在镜面上滑落,留下清晰一道。
水珠多了,一道道清晰条妆镜面拼接出一副旖旎的画面。
束北年在她身后,单臂勾住腰,上身被另一只手臂控制。
宋清舟嘴唇颤了颤,已经发不出完整的音节,微微抬头,镜子里的两人都不太清晰,偏有一处能辨认出来。
束北年骨节分明的手,修长的手指指.缝溢出的白.腻。
倏然,耳垂被他含住,轻捻了一会才松开,耳垂上还粘一条细细的银丝。
热烫的气息喷在她颈窝。
“你就这么愿意出去住?嫌我烦?”
宋清舟吸了口气,想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