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怕:“他是什么时候……我要杀了他!他怎么敢!他怎么敢!”
这个压抑多年的秘密说出, 龚玥反而情绪冷静下来, 她瘫坐在地上了无生气地说:“十年前。”
龚父再也站不稳, 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他双手捂住脸, 手上青筋暴出, 死死扣住自己的脸,“你那时才十四岁啊!”
龚母双眼一翻白。
“畜生!畜生!畜生!”
龚玥的舅姥爷是什么,是她的舅舅, 是看着她长大和她最亲的舅舅, 是她结婚都要请上主桌的舅舅!
他出殡时,灵堂里龚玥不愿跪拜, 她斥责龚玥没有礼貌甚至还要求她必须跪下。
她什么都不知道!
她甚至在强、奸自己女儿的畜生葬礼上真情实感的痛哭!
龚母再也忍不了,声音凄厉地像是被撕破嗓子般,她不断地用手锤着地,直至手上被锤出血迹也不停止。
“畜生啊!”
龚玥抱住了龚母,将她的手包进了自己伤痕累累的手里。
“妈,你别弄疼了自己。”
龚母哭的撕心裂肺:“妈对不起你, 妈对不起你啊。”
龚玥抱着龚母,声音中带着哭腔,直到这个时候她也不想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