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住了我,强、奸了我。”
龚父龚母瞪大了眼睛无声地流泪。
“强、奸完后他和我说,如果我把这件事情说出去,他就出去说是我勾引他,到时候所有人都会骂我荡、妇不会骂他的,他还说,他是妈妈最亲的舅舅,妈妈要是知道的话会难受死的,所以我不敢说,我怕,妈我怕……”
龚母死死地搂住龚玥,她嗓子和哑了一样,根本说不出话。
她的女儿将这个秘密压在心里十年,只是因为怕她难受。
龚母的眼泪几乎将龚玥的肩头都蕴湿了,她绝望地摇着头,整个人都在战栗。
龚玥接着说:“那年后我再也没回过外婆家,最后一次见他,是一个月前他的葬礼上,他死了,我想着去看看,看到他死了或许我就能快乐一点,他死了,至少我还活着。可他死的很安详!他怎么能死的那么安详!”
“葬礼上好多人都在说,他没有遭罪自然死亡这是寿终正寝,他们说他人好,爱帮助邻里邻居,下辈子肯定投个好胎……但为什么呢!为什么我活的这么痛苦,他却可以安详死去!他又凭什么能投个好胎!”
龚玥双目圆瞪,瘦小下身子里爆发无穷的恨意,她僵直着身子厉声质问着,不知是在质问谁,质问这天,质问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