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他揉揉苗脆的脑袋,“小孩,你得讲点道理。”
“哥哥我,也不是真的保姆不是?”
“……”
男人试图说教:“你也……十六岁了吧?以后进了大学,要让室友给你吹头发,吹一两次没什么问题,但你室友不会次次都愿意帮你吹吧?”
这些苗肃可能都没教过小姑娘。
他现在也算是她的家长,有义务跟她讲讲。
“……哦。”苗脆眼睛像是红了。
“……”
小姑娘那样,顾沾心就软了,不过他很快又硬回来,揉苗脆的脑袋,“其实吹头发不难啊,下次哥哥教你,嗯?”
苗脆似把泪水憋了回去,“哦。”
顾沾道:“还有……”
他蹲下.身,与苗脆平视,“以后别再往哥哥床上丢假蟑螂假蜘蛛这些了可以吗?”
“……”
苗脆抿了抿嘴巴,“恶作剧不好玩吗?”
“你觉得好玩,别人不一定觉得好玩。”顾沾耐着心,声音带着浅浅的笑。
他有些不理解,这些道理一个都上高一的大孩子怎么还会不懂。
虽然他时常小孩小孩地叫她,可只是顺口一叫,苗脆也不算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