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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得很好,非常棒!”张振利侧身,好让舒意看清监视器里的回放,“我相信这部电影出来,大家都会为你的表演惊叹。”
舒意只匆匆看了一眼,看到镜头里那个女人屈辱的表情,便不忍地挪开视线。
原本她听见张振利这番话是应该开心的,可是她已经被巨大的痛苦裹挟,实在无心应承。
那一次之后,她很久没有在片场崩溃过。
只是最近几天临近杀青,离别的愁绪本就萦绕在心头,加之这几天都在密集地拍摄女主角挣扎逃生的场面,令她身心俱疲。
距离下一场她的戏开拍还有几小时,她有足够的时间调整好自己的状态。
舒意将手里的纸巾团成一团,慢慢在廊边一个藤编小矮凳上,从口袋里掏出手机。
说起来,她和沈晏川已将近三个月没有联系。
或者说,自她进组以后,便单方面切断了和沈晏川的联系。
原因也很简单,如果说一开始她还将《云雨》当做自己翻身的棋子,深水里紧紧抱着的浮木,那她进组,逐渐融入角色之后,已经无法将女主角从自己的身体里剥离出去。
她既需要时刻感受女主角的挣扎彷徨痛楚,又需时时刻刻让自己沉浸在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