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便利店,买了一个饭团一个三明治,两瓶水朝老爷爷走了过去。
饭团,三明治和一瓶水都递给了老爷爷,说是请他吃。
老爷爷感激她的好心,笑着接了过来。
而她也没走,握着一瓶水就着长椅也跟着坐了下来。
一阵夜风扬起了不知道谁丢在地上的广告单,轻薄的纸张在半空中起起伏伏。
始终是风力还不够大,飘起来也略显笨重。
老爷爷吃着还是热的饭团,对文诗月说:“起风了小姑娘,还不回家?”
文诗月一直盯着那张在风里的广告单,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这风能吹到北京吗?”
“这说不清楚,你希望它能吹到,或许它就真的能吹到。”
“就算能吹到北京,也吹不到大洋彼岸吧。”
话音刚落,那张广告单就落了下来,跌在了地上。
“您看,连风都放下了不是。”文诗月苦笑着,连风都在劝她放下。
她嗓子有点儿干,低头去拧矿泉水瓶盖。
可是怎么拧都拧不开,拧到手指割着疼,好像被钝刀割着心脏,一颤一颤的疼。
所有被她强压的坏情绪终于因为这么一件小小的事情而崩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