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把背刺随便缝上去横七竖八的线给拆了,又将针线从他手里拿过来——
棉花塞进去,从边缘稍微细密地缝起来。
沙发这一头,单崇在慢吞吞、不太娴熟地补乌龟。
沙发另一头,背刺毫无心理负担地浏览他的手机,一边播报:“师父父,崇哥,崇神!您这里有位名叫戴铎的手下败将,被抢了雪镜不服气噢!”
“什么抢,注意用词。”单崇说,“赢来的。”
“甭管咋来的,他搁这阴阳怪气说您穷呢。”
“怎么,”单崇头都懒得抬,认认真真缝那个价值一百来块的乌龟,“穷倒是真的穷,他给捐点么?”
“嗯呐!”背刺拿着单崇的手机打字,一边打字一边念,“‘是穷,你给,捐点吗——支付宝,微信,银行卡,各种渠道全部支持,任君选择——谢谢,惠顾。‘”
“五大行银行卡都有,”单崇补充,“没有我去办一张也行。”
背刺笑的差点颠沙发下面去。
师徒二人正玩得不亦乐乎。
这时候,门口“咔嚓”一声,老烟探了个脑袋进来。
单崇回来时候就没关门,所以原本就住在隔壁的老烟听着说话声音,就循着声音推门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