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摸清:如果不是批评,那就是他还算赞同。
卫枝夹了一块鱼肚子上的肉放到他的碗里,问老板要了个勺,亲自塞进他的左手,握住。
在男人不急不慢地用勺子也能保持奇怪的优雅将那块白嫩嫩的、一点儿刺都没有的鱼送进口中,听见她在旁边嘟囔:“你们的事,才不是闲事。”
单崇放下勺子,望着她。
卫枝揉了揉耳尖,一捏,放开。
拿起手边的茶杯佯装喝茶,从茶杯边缘上方扫了他一眼,贝齿磕着茶杯边缘:“怎么了?”
“没事,”单崇随口道,“今晚属实辛苦我的家属了。”
“咕噜”一声,卫枝一口刚喝进嘴里的茶吐回了杯子里。
在背刺莫名其妙地追问“什么家属你妈来新疆了啊”,她默默地放下杯子,推开。
给她十个胆子她也讲不出那声“不客气”。
……
吃了东西,回到酒店,大概是半夜十一点多,因为之前住的房间已经被老烟和戴铎捣鼓的乱七八糟,酒店给他们换了个房间。
姜南风坐在浴缸里洗澡,卫枝好不容易坐下松口气,刚打开电脑开始肝更新,画着关于一个“清早阿墨起床,竹林赤上身练剑,背后脊梁疤痕在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