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唇瓣就贴在她的耳朵上,说话的时候有意无意地扫过耳廓,垂下眼就可以肉眼可见地看见它从原本白皙得近乎于透明染上血红。
卫枝伸手去捂耳朵。
男人顺势拉住她的手腕,想要往被子里放,她直接挣脱开了他的手,扭了扭,嘟囔了声:“大可不必,我已经感觉到了。”
那玩意还是很有存在感的。
哪怕是在清晨暖烘烘的被窝里。
精神百倍。
卫枝挪了挪腿,把手机放下了,都不敢回头,脸埋进被子里:“你昨天比赛,怎么今天还这么有精神?”
这事儿真有点矛盾,怕他没精神,又怕他太有精神,理论知识丰富的坏处这不就来了吗——
前几天这人一心跳台子毫无动静,卫枝担忧得晚上做梦都在以花式委婉邀请男朋友滚床单……
生怕自己魅力不够。
这会儿危机解除了,她又有点吃撑到。
说不想吃是不可能的,就是没想着吃这么撑。
此时此刻小姑娘当然不知道自己的担忧纯属多余——
她本来就不是什么一眼看的人走不动道的大美女,脸蛋圆眼睛大的,鼻梁高挺,鼻头小巧……外人一眼扫过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