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用力地挣开他,打开门快步出去。
贺原追出去,倪棠被扔在包厢里,她叫了两声贺原,可惜没人应。
苏答在走廊拐角被贺原拽住,他捏着她的胳膊,声线绷直极点:“你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我技不如人,当然要认输。”苏答一笑,“愿赌服输这不是应该的吗。”
胸口沉沉起伏,喉咙像塞了一团棉絮,贺原死死地捏住她的胳膊。
她是在为他曾经和唐裕拿她打赌的事,折磨他。
贺原忍着,声音一点一点从喉咙里挤出来:“你闹够了没有。”
“闹?”苏答甩开他的手,“是你自己说要追我的。你可以不追。受不了了?受不了你就离我远点,没人逼你。”
她笑着,眼角微热,但还是笑得欢畅。
是的。
她忘不了,根本也没忘。
贺原拿她做赌注时,心里被挖了一块的感觉,那道伤口时至今日都没有好。
这些日子,贺原在她面前收敛脾气,处处纵着她。
可他越是伏低做小,她就越是痛,越是恨。
他每对她好一次,她就想起从前。心里的疤就会再被挖开,然后从那道疤里,合着血,淌出汹涌的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