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听,自己剥了个澳洲橘,贺原回头见她手指弄脏,拿纸巾一根一根手指给她擦干净。
程远洲差点咬到舌头,贺原一边看他,分明听得认真,却一边握着纤细嫩白的手,给人擦手指。
他怎么还讲得下去?
好半天,苏答有电话,到包厢外去接,程远洲终于忍不住。
“你怎么回事?”
贺原一脸平平。
“要不要这么宝贝,没见你这么仔细过哪个女人,你这是老房子着火,一点着就一发不可收拾了?”程远洲一副酸掉牙的模样。
贺原淡淡道:“你不懂。”
程远洲是不懂,没等他说话,另一个人忽地道:“她是不是上回周弘看上的那个?”
一屋子朋友齐齐朝贺原看。
贺原抬眸扫了扫对面的男人,没说话。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都是朋友,说得上话,交情也还行,他这就太过不留情面了。说话那位无奈失笑:“贺原你就这么宝贝,说一句都不行?”
贺原收了眼神,拿起杯子喝水,冷淡道:“周弘看上是他的事,他也就只配看。”
得,搁这宣誓主权来了。
他们何时看贺原这幅做派,程远洲来劲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