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连续半个月,他跟空中飞人似的各个城市跑通告,并且每一场通告都认认真真的完成,丝毫没让人知道他跟鹿熹分手这件事,只仿佛也没有受到一点影响,就连他,要不是他喝醉了跟陆止说,陆止跟他说,他近期估计也不会察觉。
张盛将车开进他小区的地下车库,将人扶上去。
一进门,他便闻到了房间里浓重的酒味。
不是他身上的,而是房间里的。
张盛开了灯,这才看清了公寓的状况。
满地都是喝剩的酒馆,扔的乱七八糟的,张盛忽然就想起,大壮前段时间跟自己汇报时说,他们还没有和好,还在冷战,他也没有什么异常,工作一结束就让他送他回公寓,也不让他跟着上楼,每次过来接他,他都等在车库。
他当时也没多想,觉得他是跑通告累了,再加上跟鹿熹冷战心情不好,哪里会想到,他会一个人躲在家里喝酒…
张盛无声的叹了一口气,将人扶回卧室。
沈为清忽然挣脱了他,问:“熹熹呢?”
张盛看着他,“醒了?”但很快他便发现,他压根就没醒,眼神都还是迷离的,没有一丝焦距,于是他想了想,哄道:“鹿熹不是去外地跑通告了吗?你不是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