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在读三年级,姐姐都高二了。”
余杺被这声“姐姐”给麻了一下,不小心把一个笔画拉得很长。
“别盯着看了,你周末作业不是还没补完吗,快写吧,晚点儿老王要清人了。”乔栖翻开了一本练习册。
他这么一说,施寄原立马安静下来,开始肝作业了。
呼呼呼,谢天谢地谢谢乔哥让西施停止叭叭叭。
不知道历史上那个大美女话多不多。
脑子里吐槽没有歇息,余杺的字迹却没有作业那么潦草,虽然依旧带着龙飞凤舞的气势。
她原本是打算当没看见的,毕竟人也写了不需要什么回应。但是余杺忽地想起了高一的秋天,班上有个说话总是紧张到结巴的男生,家境不是很好,跟周边的同学也没什么共同话题,来到新环境完全无法适应,总是一个人孤零零的。
——余杺也总是一个人,但独处对她来说是一种享受和放松。
那个男生连走路都畏畏缩缩的,来找她问题的时候脸红得像要烧起来一样,被人冲着大声说两句就会不知所措。
这样的一个人,居然敢挑在明显有人的时间点,来三班教室放这些东西。
不知道是不是余杺的错觉,这字里行间还带着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