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里没有笑意,里面装着让余杺一下子愣神的关心。
毕竟,她的情绪真的很收敛。
至少她自己这么认为。
余杺迟疑地摇了摇头。
然后为了转移话题,她把目标对准了乔栖桌上的闲书。
“你上个星期那本?新月集?看完了?从泰戈尔变成聂鲁达了诶。”
生硬的转移。
乔栖无声地叹了一口气,然后把那本书从一本物理必刷题底下抽出来。
他随意翻开一页,说:“是啊,聂鲁达。”
在忙碌紧凑的学习生活中,有多少人能有闲心停下来读一读诗歌,看一看学习以外的书本啊。忙着上课,忙着考试,忙着刷题,他却用别人埋头苦干的时间来打球,来。
正想着,余杺听到了乔栖的声音。
“我喜欢你沉默的时候,因为你仿佛不在,遥远而令人心痛,仿佛你已经死去。”
“那时,一个词,一个微笑就够了,而我感到欢喜,”
“欢喜那并不是真的。”
乔栖关上书,他的眉眼像是上帝精雕细琢的最完美产品,面庞的棱角在光晕下显得柔和迷糊,而他的话语却字字清晰,准确无误地敲打攻击她的心。
余杺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