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找了个借口和乔栖道别,至于说的是有人约打球还是家里人怎么怎么样,余杺已经记不太清楚了。反正乔栖虽然有点迟疑但最后还是走了。
等他的背影一消失,刚才还挺直的脊背就立马弓起来,慢慢蹲到了地上。
为什么不告诉乔栖?
她觉得没必要。
因为乔栖在也没什么用,顶多只能干着急。一般这种情况,窝在被子里睡一会儿就好了,没必要上什么台面。
稍微缓了一会儿,余杺先去附近的药方买了止痛药,和着矿泉水灌下去几片,过了一会儿,人总算是精神了很多。
至少路能走直,背能挺直了。
到家楼下的时候太阳变温柔了一些。
余杺把钥匙插进门孔,才扭到一半,门从里面被打开了。
余杺看到门后站着的,是一个红头发戴耳钉的年轻男人,浑身□□,只穿着一条丁字裤。
对方看到她也有点惊讶。
余杺仰头确定了一下门牌号,再扫了一眼玄关的陈设,确定自己没有开错门以后,瞄准男人的后膝盖弯用力踢了一脚,对方吃痛地单膝跪了下去,余杺很快再他另一只腿后侧补上一脚,同时将他双手反剪到背后。
“你是谁。”她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