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接受一下。”
裴钊含笑看向她:“不知你这么勉为其难想要的,是甚么奖励?”
苏瑗被他看得心慌,转过头去吃了口菜,含糊道:“等以后你就晓得了。”
说话间上前吟诗作赋的人换了一拨又一拨,不过是些寻常的歌功颂德,有几个处事圆滑一些的还把苏瑗也纳入到拍马屁的范围内,她当然不会教人下不来台,很是配合地给了个笑脸。后面的人见状,更是一个接一个地大肆夸奖她,她笑得脸都僵了,以致于在叶景之上前吟诗的时候,她的嘴角还是弯着一个看起来甚是喜悦的弧度。
叶景之所做的是《清平调》,若是要苏瑗看,他的诗倒是比大哥的还要好一些。这个人也忒有才了,画作得好,故事讲得好,连这种拍马屁的诗都作的清新脱俗。苏瑗不禁起了惜才之心,对裴钊道:“你瞧,这就是我说的叶先生,他做的这首诗我很喜欢,你觉得呢?”浩气长歌
裴钊面无表情地看向叶景之,视线从他文雅俊秀的脸庞上滑过,淡淡开口:“太后很喜欢你作的诗,一会儿去领赏罢。”
叶景之的父亲是一名六品承议郎,见到儿子有赏,连忙从殿门角落的桌子上起身,父子两人齐齐谢了恩。裴钊看了苏瑗一眼,见她脸上笑意浮动,脸色微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