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该喝喝, 脑子里一团乱麻没搞清楚到底是咋回事儿。
然后她的助理离职,周浔买来一堆好吃的安慰了她一通,陶卉才突然爆发, 哭得惊天动地, 楼上的邻居第二天清早连夜就搬走了。
陶卉是那种反映弧比较长的,网上黑粉们都要词穷了,她才后知后觉感到难过。
这次也是一样, 挣脱开韩不羁拉着她的手臂,又一路坐车回家里,陶卉面无表情,也没反应过来这一晚上到底都发生了什么,整个人处于迷茫、震惊、愤怒、失落各种情绪混合的懵逼状态。
18岁那年陶卉能够快速从滑铁卢打击里走出来,乐观确实是一部分原因,但支撑着她的一个动力就是当时急着找韩不羁道歉,以及误会韩不羁炒人设、性格暴躁后的愤怒。
这次她没能找到什么支撑她的事儿,也没能理解这么点小事儿为什么让她比经历事业滑铁卢还难受。
陶卉用拇指按着自己的太阳穴,从厨房柜子里翻出一瓶红酒。
一人我饮酒醉!
兔毛肉,A滋,鹅吶泽dei!
陶卉把开酒器拧进红酒的软木塞里,慢慢把木塞拔.出.来,“啵”的一声,酒香四溢。她抬起手直接举着酒瓶喝了一大口。
一口红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