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的了。
“奴婢不怕,只怕您见了奴婢病得更重。”秋禾反呛回去,几步的走到了周文衍的塌前看不出丝毫的扭捏,哼!输人不输阵!
秋禾就等着周文衍要说什么,结果他没有说话,就这么定睛的看着她,把秋禾看得有些不自在,才正色的看着秋禾认真道。
“之前的事,是我未了解情况便妄下言论,不知秋禾可否原谅我的一时失言。”
秋禾搞不懂他突然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道歉,难不成真是烧糊涂了
“这几日我不在宫内,不知道你去了咸福宫,只听说永寿宫有宫女被父皇幸了,昨儿才会冲动了。”
秋禾这才明白过来,原来昨日他说这些话是因为这个,但就算真的是她又如何呢,与他有什么关系,两人之间可能连知己都算不上。
“我虽是不知你为何会离开永寿宫去咸福宫,但想来上回我撞见你也是身不由己,我为那日所作所为道歉,不知秋禾可否大人不记小人过,之前的事一笔勾销。”
“为什么呢为什么会在意我是否被陛下临幸你很在意吗”秋禾下意识的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一双眼澄澈认真,漆黑的眸子能倒映出周文衍的样子,生着病脸色有些苍白,但少了平日的招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