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
从赵有钱那儿,孙思媛知道,在西江干涸之后,西江省百万人民奔向周边各地讨生活,后来,西江省一直滴雨不落,全省生机断绝,恍如绝境。那个关于“君王不仁”的说法,在有心人的推动下愈演愈烈,最后有人借势揭竿而起,动荡了好一阵子。
皇帝恩威并施,用了一年时间平乱,可有不少乱民或士兵,以及无辜百姓,就此断送了性命。后来,好不容易西江省那边稳住了,北疆却出了问题,那边的目木族联合义光族,攻打北疆的城镇。
据说,起先是因为目木族和义光族那边粮食减产,没吃的,可战事胶着了一年,目木族那边粮食大丰收,也没见他们退兵。
“还不是,找着借口,动员大家出战么!”孙思媛听赵有钱说起这事,满是不屑。这种事啥时候都有,搁哪儿都发生过,还不是上位者,为了自己的私欲,拿平民百姓的生死做赌注,想要开疆拓土。
倘若成功,史书记一笔光辉事迹,却不知,那光辉荣耀之下,几多白骨,几多冤魂……
便是那揭竿而起的新溪国人,不也为了那一个显荣尊贵的虚名,就要葬送许多大好年华的人么!
“你呀……”赵有钱摸摸孙思媛的脑袋,没说话。便是他自己,也曾有宰执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