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到大,于牧没少跟人打架,虽然常常挂彩,都是些小伤,三两天就能好。打架从没输过,从穿开裆裤起,就是个人见人怕的大魔王。
现在躺在床上,爬都爬不起,何时如此狼狈过?
穿着护士服的季欣柠,看着一脸挫败又无力的于牧,红着眼眶问:“表哥,你怎么会受伤的?”
于牧没回,侧过脸,忍着疼问:“她呢?”
周程知道老板问谁,回:“苏小姐将您送过来后,一直都在。我这就让苏小姐进来。”
“不用,让她走。”于牧很干脆。
“怎么,搞成这副样子,怕丢人?”季院长哼笑,“你小子从小到大就没让人省心过。这次终于栽了,挺好,长长教训。”
于牧唇线紧抿着,脸色难看。
人生第一次伤的如此重,还是被偷袭。
说出来都丢人。
季院长又说:“我看那小姑娘挺担心你的,别让人家着急。还有,上次我就想说你了,老大不小了,狗脾气改改,要追人就好好追,别把人家小姑娘吓跑了。”
于牧被说的脸色更不好看了。
一旁,季欣柠插话:“表哥,你受伤是因为姓杨的?还是门口那女的?”
“欣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