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瑶吹成了绕指柔。这段时间,苏瑶一直忙前忙后的围着他,和他一日三餐,这种感觉比他想象的还要好。
他忽然觉得之前强吻苏瑶,挨了一棒子,值了!所以受伤也不是什么坏事,于牧甚至有些贪恋这样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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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于牧能下床走路后,每晚都要去浴室冲个澡,他自己当然洗不起来。所以,这份工作就落在了苏瑶头上。
苏瑶从楼下上来时,于牧已经下床,站在浴室门口等着被她伺候了。苏瑶见他今日似乎比往日灵活一些,便提议让他自己洗。
于牧扫了一眼,哂笑:“还不习惯?”
被看穿了心思,苏瑶嘴硬:“谁不习惯了!”
“那你这么别扭,是怕我吃了你?”
苏瑶继续嘴硬:“你现在有这本事吗?”
“苏瑶!”于牧逼近,嗓音低了几分,透着危险,“别挑衅我。”
苏瑶对上他的视线。
于牧眼眸深谙,如鹰般锐利的盯着她,似乎随时会伸出利爪,将她“就地正法”。
这段时间,于牧在家养伤,少了在外的冷硬和强势,大多时候都像个极好相处的金毛,让苏瑶险些忘了他是个人有毒,性格又恶劣的黑心狼。
所以,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