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只鞋!”顾友年声音都带着颤抖。
沈梵有些疑惑道:“顾先生为什么您能这么肯定,毕竟已经过了这么多年。”
顾友年抬起头,擦了擦眼泪道:“刚才这鞋的一半被埋在土里,乍一看,我也不是很肯定的,不过小时候他妈妈给她们姐弟俩买衣服鞋袜时,因为怕小孩子们在一起玩会弄混,所以每件都会绣上姐弟俩名字中的一个字,小诚的就会绣个“诚”字,小欣则会绣个“欣”字。刚才我把鞋挖出来后仔细检查了鞋的鞋邦处。”
众人低头去看,果见鞋子的内侧靠近脚后跟的地方有个黑线绣成的“诚”字。
顾友年拿着鞋,急切地看向众人,他的声线都有些不稳:“这是怎么回事,小诚从来不到杜鹃岭这边来的,他又怎么回昏倒在杜鹃岭西面的国道边?十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啊?”
顾欣赶紧低声安慰父亲,好一会儿顾友年的情绪才平复了下来。
虽然之前已经和沈梵推理出了大致的情况,但聂涵川并不想在现阶段就对顾家父女和盘托出,许多疑点若是还未经证实便透露给受害人家属,其实是极不负责任的做法,也不利于案情的侦破。
聂涵川想到此便岔开话题道:“顾先生,您给我们做了一天的向导了,想必也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