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栀心头一跳,惊奇于自己刚刚精准的第六感。
楼涵没有说话。
脸颊火辣辣地疼,她有些懊恼,自己刚刚没有站稳,被人推翻,仅仅在气势上就输了一头。
她暗暗翻个白眼:“我们做心理咨询,一般不记录来访者的婚姻情况。”
她一边说,一边挣扎着想要站起来。
可是下一秒,钱夫人又是一耳光。
空气中划开响亮清脆的破空声,楼涵没有躲过,结结实实地挨了这一下。
这一巴掌比刚刚还重,她被打回墙角,唇畔浮起血印。
“不知道?那你知不知道,咨询师不能跟来访者建立社会关系?”钱夫人冷笑,“楼小姐,你给我先生发短信说今晚老地方见是什么意思?想去哪里见面?这儿吗?还是NZ科技?”
她一边说着,一边俯身,攥住楼涵的领口:“你真的是个咨询师吗?你有没有执照,有没有常识?既然不知道什么事该做、什么不该做,要不要我今天教教你?”
“哈。”到了这一步,楼涵也不想再多做解释,擦擦唇畔的血痕,顺势反攥住她的手,“那你不如回去问问你先生,他到底是爱你更多,还是爱我更多。”
她话都没说完,钱夫人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