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曾遇到过三位淑女佩戴着同款。
每天和很多人打交道的赫尔穆特先生,却连连赞美,说这枚胸针是他第一次见、如此的独特美丽。
克劳斯与赫尔穆特先生聊了许多,马球、狩猎、某支股票、酒,到了最后一个话题的时候,克劳斯轻描淡写地提到一句,景玉很喜欢喝酒,但因为最近啤酒节的举行,她喜欢喝的那款、来自小酿酒厂、带着葡萄味的小麦啤酒无法供应。
赫尔穆特诧异:“为什么会买不到?”
不远处的仝臻脸色很差,身形狠狠晃了一下。
景玉没有看他,她蘸着蘑菇酱,慢慢地吃掉了一块切好的鹿肉。
克劳斯说:“大概是供应不足吧。”
说到这里,他没有继续细谈,而是面色如常地聊起前不久射击俱乐部的趣事。
克劳斯没有提仝臻的事情,赫尔穆特也没有说什么。
但在回慕尼黑的车上,仝臻气急败坏地给景玉打来电话:“你到底想做什么?”
景玉看着自己手指:“你觉着呢?”
她结束了通话。
当天晚上,刚刚洗过澡,景玉就接到了酿酒厂那边的电话。
对方欣喜不已地告诉景玉,对方取消了订单,付了一部分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