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的确有些道理。”
他看向景玉,慢慢开口:“我的父亲,在我这个年纪的时候,已经有人称呼他为’爸爸’了。”
“你想有人叫你爸爸?”景玉眼前一亮:“我也可以啊。”
她伸手:“不过白天和晚上得分开收费,不包周不包月,论声,白天一声200欧——您想先来几声?”
克劳斯平息一下呼吸。
他说:“龙宝,你可以说些正常情人间应该说的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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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玉并不能。
她苦思冥想,也没有想出来克劳斯究竟想要什么样“情人间应该说的话”。
她最大的优点就是不钻牛角尖,实在想不通就不去想,继续快快乐乐回房间打游戏。
只是刚开了一局,景玉就被女佣请出去了。
这件事情,从景玉第一次到法兰克福时候就有预感将要发生,但始终没有出现。
但在景玉刚刚成功拿到五杀后,该来的还是来了。
埃森先生,避开克劳斯,单独邀请她见面,“聊一聊”。
谈话的地点在一间宽阔但不算明亮的房间中,厚重的红榉木桌子后面,埃森先生抱着一只猫,一言不发,神情肃穆。
他看上去,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