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但她对拉斯维加斯的印象,就是一个拥有着多重人格的城市,纸醉金迷,危险的温床。
当然,以上全是景玉的个人想象。
克劳斯并不介意带景玉去拉斯维加斯玩一玩,不过在去之前,他严肃地告诉景玉。
“你想玩一玩,我并不反对,”克劳斯说,“既然它们选择对你开放,那我没有阻拦你探索的自由。”
说这些话的时候,景玉坐在他的私人飞机中,按摩刚刚做到一半,景玉还没来得及享受完周到的款待,就被克劳斯先生拎起来听他的叮嘱。
“但是,我有义务来保障你的个人安全,以及禁止你染上糟糕癖好的责任,”克劳斯严肃征求她意见,“我会全程陪着你玩,你想玩什么我们都可以试试,但每种都只能体验一次。这个要求,你可以接受吗?”
景玉用力点头:“我完全可以。”
克劳斯没有给景玉讲太多事情,也没有像其他人那样,故意夸大、举可怕的例子来吓她。
但他让景玉看到了。
克劳斯选择入住的地方是安可,这个集赌场与酒店为一身的地方,为入住的客人提供着优雅俏皮、舒适的房间。
价值高达1.3亿美元、高度达七层楼的巨大假山横跨在酒店和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