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我母亲从他们那里吃了不少苦头,我一直在想,等我毕业后,等我有足够的能力,我要让他们把私吞的东西全都吐出来。”
克劳斯的指腹就压在她咽喉处,他垂眼看景玉,从她眼中看到自己的脸。
“你可以向我寻求帮助,”克劳斯说,“为什么不呢?”
对于景玉来说,让他们吃苦头很麻烦,她势单力薄,很难对抗。
但对克劳斯而言,或许这些只是一句话的事情。
景玉没有说话。
克劳斯侧脸,他的手指托住她下巴,像是诱惑她:“我告诉过你,你随时可以向我求助。”
“还记得你第一次向我发起的求助吗?我带你参加派对那次。”
“那天晚上,你喝了高浓度的伏特加,给我讲你写的德语作文,讲广州一只吃掉10包泡椒鸡爪的老鼠,讲你的梦想,讲你的野心。”
景玉隐约能从记忆中捕捉到一点踪迹,而克劳斯的声音让这一切具像化。
像擦掉了蒙在那场醉酒记忆上的灰尘,将碎裂出的拼图一块一块完整无缺地堆在一起。
他的手指清晰了那场混乱。
克劳斯问:“你第一次向我祈求,还记得你说了什么吗?”
景玉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