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句哲学家的感慨:“我在想,自己是不是忘记了人生的意义。”
景玉:“……”
难怪德国容易诞生哲学家。
她径直拉了希尔格进自己伞下,提醒他:“你忘的不仅仅是人生意义,还有——再淋下去,你会感冒打喷嚏流鼻涕。”
从这儿到玛蒂娜住的地方步行不到一千米,平时的话,走过去用不了太久时间。但因为下雨,走得慢了一点儿。
玛蒂娜已经在门口等着了,她还带了一些啤酒和零食,快乐地冲两人招手。
玛蒂娜订的客房在酒店顶楼,有着漂亮的落地窗和厚实窗帘,景玉将伞收起来。
伞面上的水顺着落在她手指上,凉凉的,不太舒服。
玛蒂娜打游戏善于计算,就连蓝条血条攻击力都会严格迅速地计算着,景玉冲的最猛,而希尔格就像一个勤奋的奶妈,辅助着其他两个人一往直前。
在征得景玉同意后,玛蒂娜抽了会儿烟。
一开始还好,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大概过了半小时,景玉觉着房间中味道太大,令她不太舒服。
景玉站起来,走去窗边,试图将窗子打来,换一些新鲜的空气进来。
然后,她看到楼下站了一个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