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了吗？”
这听上去也不行，虽然她现在确实估算不出未来身价有多高，但苏柠对自己还是自信的，至少不会扑到赚不到钱。
那怎么说啊！
苏柠被咬着的手又移到了自己脑门上，挠了挠头发，完全不知道该怎么说才会显得不那么的生硬。
毕竟·，没有·一个资本人会愿意这样花大手笔的钱砸给一个毫无相关的小透明。
耳边音乐声骤停。
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从电话里传过来，就像是覆在她耳边说话一样，甚至带了些痒意。
“合同看完了？”
“.....”
苏柠的心跳加快，刚脑子里想得所有对话流程都被他几个简单的字给轻易破坏掉。
她声音细如蚊呐：“看完了...”
其实没看，但听得都差不多了。
“嗯，打算签字么。”
苏柠犹豫了会，才慢吞吞道：“......你怎么突然...会想到要用这样的方式跟我合作，这个对你没有什么好处吧。”
靳川不能剧烈动弹的右手，搭在腿上，几根手指不自然的蜷缩几下，轻笑了声，跟随着内心问道：“那你喜欢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