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谈隽池垂敛下眼,瞳仁显出一片漆黑,眸光莫名的深:“嗯。”
他压低一些:“市面上能买到的,都尝过。”
温兮语震惊到说不出话,无数猜测在脑海中盘桓,却倏忽捕捉到男人唇畔似笑非笑的一丝兴味,才明白过来这不过是个玩笑。
是啦,她刚才出门的时候就跟他报备过的,郝思思却说酒局已经取消了,自相矛盾,谈隽池怎么可能猜不出来。
“你怎么……”她语气有点嗔。
“什么。”谈隽池侧颈低下额,抵上她的。
靠得很近,他的双臂撑在她身体两侧的床上,微微前倾,垂眸看她。肌理流畅的手臂隔着薄薄的浴袍蹭过她肩头,温热的呼吸游弋,温兮语下意识咽了口口水。
数日不见,想要亲昵的心思再度涌上。
未反应过来,手指已经去扯他的袖子,丝滑柔软的质地,染上属于她的温度:“……哥哥?”
这一声试探的成分居多,床头的灯光并不算亮,男人背着光,表情看不分明。不似不虞,温兮语结合以往他听见这个称呼的反应,双眼狡黠一弯。
心里发痒,软糯的尾音也跟着上扬几分:“隽池哥哥——”
唇畔蓦地贴附上温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