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施工现场呢?这不科学。”
“拉个垫背的?他想搅黄项目,但不想让别人知道这个项目是谁搅黄的。”庄晏顺着他的思路说。他凑过来,这家伙不知是用了须后水还是香水,凑近了一股淡淡的雪松香味直往鼻子里钻。
“说不通。德阳地产势力很大,只要他们想开工,就这么一个外来抛尸分分钟就能摆平。这三家不管哪一家想拖延施工进度,只有一个途径,就是在自己的项目里做手脚,让自己这一块的进度停下来。”
盛时啪地合上了笔记本,不动声色地拉开跟他的距离。“只有等人捉拿归案后自己交待了。”
说罢他起身拎着箱子返回客卧,开始收拾东西。
庄晏不请自来,一步一瘸地跟着他进了房间,如同一个热情过头的好房东,殷勤地从箱子里拣出一袋袋用垃圾袋装封的书,扒下垃圾袋,把书递给盛时。
书放得高,的确没在水灾中遭殃。盛时在路边花了八十块买了一个三层的塑料小书架,此时此刻寒碜地靠在角落里,与典雅华贵的客卧风格非常格格不入。
“其实你可以把书摆在书房的。”庄晏说,“正好能让我家书房不那么空,显得那么没文化。”
盛时没吭声,妥帖地保持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