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晏的西红柿和小白菜,刚长出来没三寸高,他们就去了宁江报道地震。等回来后,缺水少肥的,天也冷了,最终也没能结果,就被秋风薅成了一把枯叶子。
就像一个未来得及兑现的誓言,一颗没展露就被憋死的真心。无端让盛时生出几分“不吉利”的迷信来。
最后他决定不带钥匙出门了,庄晏是带了钥匙的吧?他应该带了吧?
如果他也没带,那就没办法,撬锁吧。
正在换鞋时,门锁转动,冷风从门外灌进来,庄晏拎着一包不知道什么东西站在门口,面无表情地看着弯腰穿鞋的盛时。
盛时喉咙一动,“……你回来了。”
庄晏没理他,关了门拎着东西进了厨房。盛时保持着僵硬的姿势站在门口,半天不知该作何反应。
庄晏一从厨房里出来,盛时就叫住了他。
“庄晏!”他有点急,心跳的有点快。“聊聊。”
庄晏踱到沙发那边坐下,“聊吧。”他说,一夜没睡,他眼睛通红,胡茬泛青。
盛时仔细斟酌着从何说起。他有一种过堂的感觉,自己是那个战战兢兢犯人,对面那位主审官,他只给自己一次辩解的机会。
“我在来京城之前,是在花城。”他突然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