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晏含混地说,“不准推开我。”
“这事终归得我自己来了结。再来一次这样的意外,如果你再受伤,我会良心不安。”
“那你给我点其他甜头啊。”
“……”
“补偿一下我嘛盛老师。你这个人,说自己良心不安,就跟饮料瓶的谢谢惠顾一样,特别没诚意。”
盛时认命地叹口气,撩开庄晏的病号服,指尖轻轻从裤腰探了进去。庄晏的胸腹,腰侧霎时绷紧,像冲锋号角响起之前的严阵以待,指尖的温度比那沟沟壑壑的块垒要低——其实也没有特别冰凉,但拂过的时候,激得庄晏过电似的,微微战栗。
【╮(╯▽╰)╭】
盛时回手,从床头纸巾盒里抽出纸巾,慢慢地擦干净手,又帮庄晏清理。
“原来伤筋动骨还能有这种好事。”庄晏满足了,低头看着盛时鞍前马后地伺候自己。
“有病。”
庄晏把人扣回怀里,满足之后,睡意转眼袭来,他顺着盛时的额头一路吻下,吻到唇边,轻轻噬咬。“谢谢盛老师。如果是这样的甜头,再断一次胳膊也没问题。”
咚的一个暴栗。
“你再嘴贱一个试试?”
“我错了我错了。”庄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