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如同早就预料到第一次相亲会失败那样,迫不及待地赶去下一场相亲。好似挑选的不是相守终身的伴侣,而是市场上随处可见的大白菜。
但他没有打断宁宛元的叙述。
宁宛元鼓起勇气,继续说:“其实我不想去相亲,我妈逼我去的。这两场相亲也是她安排的,她说,如果第一个男生不合适的话,也没有关系。我可以接着去下一场,两个之中,有一个合适的概率会大很多。”
“我没有办法反抗我妈,我只能接受。第一个男生今年二十六,工作几年了,是做土木的,有车,没房,有存款。我跟他聊了几句,就不想接着往下聊了,因为他的言语有些……粗俗,性格也不是我喜欢的类型。然后我就借故走了,走之前我也买了单。”
傅越默默地听着,时不时“嗯”一声表示自己正在认真听。
“第二个男人已经三十一了,是一家公司的高管。离过婚,有房有车没孩子,房子是全款买的。人挺幽默,总是笑着,看起来性格不错。但我觉得很不舒服,因为我在跟他交流的过程中,我觉得他在评估我。我知道相亲本质上就是一场评估,这没什么。但让我不舒服的是他的眼神太直接了,他的话也太直接了。他直接问我,如果跟他在一起甚至结婚了,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