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他实在高兴喜欢到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谢嘉然眼角有些湿润,梁夙年指腹无意间蹭到时,动作渐渐顿住。
他小心退开一点距离,对上对方潮气未散的泛红的双眼。
小心翼翼吻去他眼角的泪痕,梁夙年心疼不安:“怎么了?”
“是不是我弄疼你了?”
“哥。”
谢嘉然的声音带着一点闷闷的鼻音。
他就好像是一群小朋友里最迟收到糖果的那一个。
尽管他得到的糖果最甜最大,尽管知道自己还是被偏爱的那个,仍旧忍不住为之前的经历感到委屈。
“你会不喜欢我黏着你吗?”
“……?”
什么?
梁夙年表情在瞬间转为愕然。
这……谁给他扣的帽子啊?
他从来没觉得自己有这么冤枉过。
真的,连他小时候替表妹顶罪声称是自己穿坏了姑姑高跟鞋的时候都没这么冤枉过。
“谁跟你说我不喜欢了?”
他啧了一声,几乎迫切地解释:“我明明恨不得去哪儿都带着你,或者你辛苦一点,去哪儿都带着我。”
“要不是条件不允许,我都想魂穿你的画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