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感觉他很不好相处？”
“嗯？”
“我刚才来的时候正好碰到他要出门，你不知道，他那脸，跟面瘫一样，啊，这样背后说人好像不是很好。”
鹿朝阳有点做贼心虚。
声音渐渐低了下来。
“是挺面瘫。”
一直只以“嗯”、“是”、“对”三个字回应的沈酌。
难得说了句其他的话。
鹿朝阳瞬间有了精神。
像是黑粉在明星微博底下留言。
逆反评论孤零零地挤在一堆控评中。
直到有人赞了他一下。
“你也这么觉得！！！”
说着。
他又紧张地往门口的方向瞥了瞥。
没发现有人进来。
才松口气。
紧随着眉头纠结地皱起。
又说了一遍。
“我们这样背地里吐槽他，是不是不太好？”
沈酌：“屋里除了我们，没有别人了？”
“嗯？还有少东啊。”
“所以，这是他意外不在场，不叫背地里。”
“……”
好怪又好像没有什么错误的逻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