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真的,真的有好闻的味道,酌儿,要不你把被子卖给我吧?”
沈酌决定。
从现在开始。
他聋了。
“五万一条,你卖给我嘛,我自己搬回去,什么力也不用你出,我还能给你再买一条新的,怎么样怎么样?”
“林清酒。”
“嗯?”
“你有怪癖?”
林清酒坦然得不像话。
“呀,你看不出来我是变/态吗?”
“……”
彻底无语。
家里就一床冬被。
迫于无奈。
两人只能共用。
林清酒悄悄把腿往中间挪。
见旁边的沈酌没反应。
大着胆子正要将上半身也送过去。
被子哗一声被掀开。
他慌。
“酌儿,你去哪儿?这大冷天的,你不会要去睡沙发吧!”
冷呵。
“我有病,床给你睡,我去睡沙发?”
“嗷,那你去卫生间吗?”
“洗刀。”
脚颤了颤。
仿佛已经提前感受到了尖锐物体毫不留情砍在上面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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