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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包间里的气氛完全就降至了冰点,李冬看着陈墨的背影,心里就矛盾至极,想要打电话叫人,一时却也想不起该打给谁来。
这个狼哥,可不是谁都敢去得罪的。
而此时趴在地上的刘刚简直是(欲yù)哭无泪,这陈墨不应该是个怂((逼bī)bī)吗?怎么这会儿他妈的跟个傻缺似地跟人家狼哥硬刚?
难道真是不要命了?
“找死?我倒想看看,有谁能在我陈某人面前说了这两个字,还能全(身shēn)而退。”陈墨不怒反笑,径直走到了圆桌主座的对面,拉出了一把椅子,就这么坦坦((荡dàng)dàng)((荡dàng)dàng)地坐了下去。
他从这个黑狼(身shēn)上确实嗅出了浓厚的血煞之气,这种人,绝不会只是动动嘴皮子这么简单,而是真的干杀人。
不过即使如此,陈墨也丝毫不担心,阎罗一脉,脚踩生灵,手掌生死,行走世间,何曾有所顾忌?
“呵呵,不错,看来我狼哥也是沉静太久了,不弄出点人命,连你们这些瘪三都敢在我面前口出狂言了。”黑狼也是被陈墨气地笑了,也罢,眼前这人既然屡次挑衅,那自己就该遂了他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