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叫施工队过来了,要快。”
李蓝月不解道:“为什么?”
陈墨摇摇头道:“那老头,是个高人。他在这里画地为牢,十几年不曾踏出院子一步,想来让他离开,是不可能的。”
“所以,就别管他了,他住他自己的,我们住我们自己的。”
“有这样一个高手在,咱们的安全系数也会高一些。”
陈墨解释道。
“你怎么知道这十几年,他都没有走出过这个院子?”李蓝月好奇道。
陈墨摇头道:“细节。”
“你看门口的杂草和脚印。只有猫狗的脚印,而没有人走过的痕迹。”
“那木门把手,更是生锈。而且这种木门,只有长时间不怎么打开,才会有这种生涩的声音。”
“再就是老头的本(身shēn),那双脚底上的布鞋,干净如新。”
这样一个人,终(日rì)与一群动物为伴,在院子里种满药草,自己把自己关进这么个“牢笼”一定是有其自己的原因。
“哦……”李蓝月点了点头,又道,“你刚才被他打飞了,没关系吧?”
“没事。”陈墨摆了摆手。
刚才的一幕看似激烈,实则双方都是知道根本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