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完这一声,陈墨深吸一口气,看向了变得针落可闻的现场。
“诸位,你们的心思,我能理解,我师当年进出先天(殿diàn),可能是得了些许机缘,惹得你们心动了。”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历来都是如此,所以我师的遭遇,我可以理解。”
“但是,我师当年是怎么来到这华山上的,想必秋老太太,您应该比谁都清楚!”
“再者,不久之前,我妻弟以及岳父前去李家祭祖,却被无理扣押,我上门接人,却被李家众人武力相迎,你们说,我该怎么做?”
“至于刚才的比试,夏家小公子可是自己提出的神念比试,与我何关?奈何夏家之人,竟然(欲yù)让我自废修为?”
“秋老太婆,你先负我师,又想至我与死地!你自诩名门世家,正道领袖,做的却尽是这些下三滥之事!”
“大家觉得,我该如何!”
这么一番话下来,看台上又安静了几分,有人心里惊疑不定,有人眼中露出思索之色。
当年九大世家围剿王道还与华山之上,这事确实做得太过,不少散修都觉得非常可惜。
这些小家族,或是散修组织,或是小门小派,都是吃瓜群众,刚才那一波,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