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其它的地方,也有像这样的会所,至于具体的数量,我就不知道了。所以在我们看来,小东邪是我们女人的领袖,是我们愿意追随的对象。”
“这家伙好有钱……不对……”陈墨皱眉,这种会所要遍布全国的话,那得投资多少钱进去?
“就在几个月前,她突然给我发了一条
命令,说在接下来持续很长的一段时间,妖类散修的数量会越来越多,如果找上门来,只要对上口号,并且愿意加入我们,只要不是存有异心的,就可以加入进来,异心的,打发走就是,也不要去揭穿。”
“怎么加入?总不能都在你这里工作吧?”
“有自己住址的妖类散修,只要留下地址,我们就会让他回去,到时候会有人去接。”金先生道,“我这里,只负责登记,做好表格备份就好。”
“你怎么发现我们有异心的?”陈墨道,难道对方有读心术?
“前阵子,大雕说过,可能会有一只墨豹过来。当时她说了墨豹的一些(情qíng)况,我们都做了记录。其中一条就是他是个独行大盗,从来不会与任何散修组织有来往。”金先生道。
原来如此。
“陈大师,我能知道的,就是这些,你放了我吧。”金先生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