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有所疏忽,但是等到他们稳定了局面,您觉得咱们还可以稳坐钓鱼台?”
“实际上,咱们周家,现在已经走到了悬崖边上,稍微不慎,便是万劫不复。”
周文耀侃侃而谈,虽然是在谈论自己的家族,但是他的脸上丝毫不见任何慌乱,气度依旧沉稳,这种深深印刻到了骨子里的儒雅,也只有在周文耀的(身shēn)上才能见到。
周安国长长叹了口气,事到如今,他在犹豫不决,这一百二十多年,还真就白活了。
“也罢,将李冬带出来,我带他去给陈先生赔罪。”
周文耀闻言笑道:“老祖说的对,还是老祖英明啊!”
“臭小子,你这句话我听在耳里,可是假的很呐!快去叫人吧,时间都超出十秒了……”
周安国佯怒道:“再晚,我这把老骨头估计得被陈先生给拆了!”
“老祖稍安勿躁。”周文耀轻笑一声,“李冬,我刚才就让人带过去了,要不然,您老以为凭着那位的手段,我们祖孙还能安然站在这里?”
周安国一愣:“好小子,你是不是早就算到了这一步?”
周文耀苦笑着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这个局面,其实并不用刻意去琢磨,从陈先生到我们庄子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