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的死,我虽自责,但也于事无补。”
此时的朱莹,语气尽可能地放缓,神(情qíng)也显得小心翼翼,再没有半丝高傲。
“劝解?自责?”
陈墨嘲讽道:“这和我听闻的版本,完全不同啊!”
“我的听闻,在楚风出事的那段时间,你这个人,根本就不在楚家,他想找你,你却是放话出来,此生再也不见这个废物。”
“坊间传闻,不足为信,而且,我和他夫妻一场,还育有子女,怎可能如此绝(情qíng)寡义!”
朱莹断然否认道。
陈墨嗤笑一声:“楚风,离世五年,这期间,你连自己的女儿,都未曾去看过一眼。更别说,每逢清明去扫墓祭奠了,至于追悼,更是没有,如此行径,谈何(情qíng)义二字?”
“丢下亲生女儿不管不顾,只为你的荣华富贵,简直妄为人母!”
朱莹:“……”
不过,她显然不想再和陈墨聊这个话题,话锋一转道:“那你呢!你究竟想怎样?”
“五年前,你为自(身shēn)家族,出卖了楚家,(套tào)取楚风信
任,卖出商业机密,让楚家陷入危局,之后,更是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