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害怕到了极点的燕九,平时需要花上半小时才走完的路,今天十分钟就走完了,他匆匆离去,原本就是想通知家里大事不好,好提前做准备。
只是这才刚刚进门,就已经发现,家中的气氛有些诡异。
燕九的父亲,燕远洋,这时坐在一楼的客厅,脸色惨然,手上拿着一块方巾,不停地擦拭着额头上的冷汗。
“父亲?”燕九神色惊诧。
“他……刚刚……来过电话了……”燕远洋的目光,始终是落在了电视画面上,语气颤抖。
“父亲,我们跑吧!当年的事,经不起查的!”燕九惊惧道。
“晚了……晚了……”燕远洋颤抖道:“他说了,谁敢逃,灭……灭族!”
燕九:“……”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夜幕降临,燕府的门口,才缓缓出现了一道身影。
终究,还是来了。
“燕家这些年,倒是过的奢侈……”陈墨随意地走到了酒柜旁,拿起一瓶红酒,“里奥哈酒庄庄园的酒,光这一瓶,恐怕就得别人奋斗大半辈子……”
“砰”
陈墨手指轻划,割开了酒瓶,缓缓给自己倒了一杯。
燕九看着眼前的陈墨,心中百味杂陈,昔日的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