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贵仁看着视频中的自己,就像是在看一个小丑。
尤其是那侃侃而谈,指点江山的模样。
在今(日rì),放在陈墨与他本人眼中,就像是一个蹒跚学步的小童,硬要在关公门前耍大刀一般。
那姿态,可笑至极。
“弱(肉ròu)强食,适者生存,这是低等动物;优胜劣汰,成王败寇,这是高等动物。”
陈墨挥手拍了拍张贵仁的肩膀,张贵仁(身shēn)子一僵,想要退后两步,脚却像是长在了地上一般,移不动半分。
“很好,你还是很明确自己的定位的,只不过,之前灭人一门的胆气,好似已然没了?”
张贵仁:“……”
陈墨转过了(身shēn)去,背对四人:“抬棺的良辰吉时将至,都换(身shēn)衣服吧。”
张贵仁低眉垂睑,目中尽是憋屈挣扎。
朱莹脸无人色,(身shēn)体冰凉。
其余两位更是神态僵硬。
陈墨没有理会他们的神态,只留下了一道凌厉眼神,便负手,往那青石栈道走去。
在栈道的尽头,早已经准备好的金丝楠木棺,静静地躺在路中间。
陈墨独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