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在车上,要不是自己的外公一直在安抚他,他早就想来一个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下了车之后,一老一少站在柏油路边,头顶冰冷的雨丝,看着那辆黑漆漆的押运车,驶进了同样黑暗的夜色中。
“外公,我们赶紧通知教廷。”昆西道,“或许,应该先通知交通所,把各个公路卡都封锁了!”
“昆西,我们现
在,是被来路不明的人给胁迫,被关押到了黎明六点,之后,再几经周折,终于找到了回黑理事监狱的路。”鲁道夫赫斯慢慢道。
昆西闻言一愣,这是要给那几个异端打掩护?
外公可是监狱长啊,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难道他是真的中了那个诡异女人的恶毒咒语?
不过此时,鲁道夫赫斯却是已经慢慢走远,冰冷的雨丝打在他的头上,脸上,渐渐打湿了他(身shēn)上的轻质铠甲。
这个在为黑理事监狱贡献了大半生的老人,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了老团长的面容,以及他当年亲口授予他的指令。
他扭过头,静静地看向了教廷总部的那个方向。
“罗宾团长,这一切,是不是都在你的计算之中?”
……
黑色的押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