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
景旭问:“……咱们为什么要道歉?”
“……”
“我知道,冲动动手是我不对,但是他出言挑衅在先,明明是他错了,为什么要我们先低头?”
这个刚刚步出象牙塔的男孩实在不明白,为什么正义的一方,却要道歉,为什么错误的对象,却能获得胜利?
“……”殷九竹没有说话。
可她的沉默,却加剧了年轻人的疑惑。
“老师……”景旭声音颤抖,他觉得自己像是站在了一个分叉路口,他崇拜的、敬仰的、追逐的那个身影,选择了一个未知的方向,“……你也觉得给动物看病的医生不算医生吗?你也觉得咱们的工作,只是一门生意吗?”
“……”这一次,她终于停下了脚步。
她顿足,回头望向他。
他太年轻了,朝气蓬勃是年轻,热忱热爱是年轻,初生牛犊不怕虎是年轻,非黑即白也是年轻。
殷九竹双唇微张,轻吐出一句话:“如果我说‘是’呢?”
景旭:“……”
他懵了。他虽然之前心中隐隐有一种预感,但是当他真的从殷九竹口中听到这个答复时,他仿佛被人痛击了一拳,这一拳狠狠打在他的心口,几乎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