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力气很大,用牙齿叼住长毛的尖尖,用力一甩头,长毛就连根拔起,底下还带着血。原本一身漂亮的长毛被它扯得坑坑洼洼,它却像是傻了一样,根本不知道疼。
扯下来的毛全被它垫在了身下。
公孙宇看到这一幕心疼极了,在家中时,蹦蹦也是这样不分白天黑夜的咬自己的毛,他担心地不得了,这才带它来医院。没想到医生刚碰到它,就被它一脚踹出了鼻血……
“公孙先生,蹦蹦的问题我想我们已经找到了。”诊室门被推开,身后传来了殷九竹的声音,原来刚刚她和景旭一直在透过门缝观察屋里的景象。
一听到她的声音,公孙宇立刻扬起一个肉麻的笑容:“殷医生,您不用这么客气,叫我阿宇就好。”
旁边的景旭:“……”
公孙宇:“咦?小景医生怎么脸那么黑?哦,原来是碘伏颜色太重啊。”
景旭现在严重怀疑公孙宇是不是被他的宝贝女儿踹过脑袋,要不然他怎么脑子有病呢?
这种喜欢套近乎的病人殷九竹见过多了,她淡定地忽略了他的其他要求,开门见山地说:“根据我们的观察,可以确认,您的女儿没有病——它‘假孕’了。”
“假孕???”公孙宇茫然地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