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九竹挑开那些细碎的纸屑,指尖轻轻碰了碰他红肿的伤口:“……疼吗?”
“不疼……不!”景旭立刻改口,“疼!疼!”他呲牙咧嘴,故意装作一副很疼的样子,委屈巴巴地说,“没想到聚顶那么小,爪子却那么锋利。这道伤口抓得好深啊,老师,我不会要去医院缝针吧?”
殷九竹根本没发现他的小心思,她捧着他的手腕仔细看看:“没事,这种深度不需要缝针。”
景旭的手被她捧着,感觉整个人都要飘起来了!
殷九竹用碘伏帮他清理伤口,数落他:“你说说,你都受过多少次伤了?被羊驼吐口水,被刺猬扎手,被兔子踹鼻子,现在又被猫抓了……平均一周就要见血一次,要是换别的助手这么不顶用,我早就把他退回学校了。”
景旭在宠物医院实习三个月受过的伤,比他在学校里呆四年受过的伤都多。上次他们接诊了一只鹦鹉,如果不是殷九竹反应快,那鹦鹉差点把景旭的手指咄掉一块肉。
殷九竹动作麻利地为他上好药,这种小伤口无需包扎,包的太紧了反而会影响伤口透气愈合。
景旭望着手腕上的棕褐色碘伏痕迹,仿佛那不是伤疤,而是一个光辉的勋章。
“你傻笑什么呢?”殷九